鄧榮河
七月的歌唱,厚重而滄桑。那種滄桑,來源于鐮刀的原始與典雅;那種厚重,體現在錘頭的鏗鏘作響。
鐮刀,屬于夏天,屬于讓人心跳的田野。然而,在那個七月之前,鐮刀,始終無法給善良的農民刈割到一小捆的幸福,始終保持著面黃肌瘦的饑餓。錘頭,屬于城鎮,屬于汗水,屬于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體魄。可是,在那個七月之前,并不是所有的力量都能砸碎不幸,砸碎禁錮在心頭的枷鎖。
把歷史,把滴血的歷史握成一把鐮刀,一把閃著光的鋒利,一把農民兄弟相互傳承的向往;把力量,把淌著汗水的力量握成一把錘頭,一把七月的汗水淋漓,一把工人兄弟的執著……七月,一九二一年的七月,一個紅色政黨,讓鐮刀與錘頭成為同一面赤旗上的兩道亮麗。從此,在每個流淚淌汗的情節里,善良的農民兄弟總把生銹的力氣磨得旺旺,質樸的工人兄弟總把人性的偉岸舉得高高。鐮刀與錘頭,分明是兩只巨筆,悄悄地把中國的歷史改寫……
在七月的歌唱里,自由是永恒不變的主旋律,理想是最恢弘的樂章。
為了追求自由,一九二一年的七月,十二個年輕人的血氣方剛,把平靜的南湖攪得波浪滔天。黎明的曙光,刺傷夜的黑眼;錚錚的誓言,讓整個地球為之一顫。平凡的七月變得異常不平凡,普通的日子成為永久的紀念。
為了共同的理想,船,離不了水;水,戀著知冷知熱的船。無論是長江,還是黃河,無論是溪水,還是山泉,所有的水都想成為那條船的航道,所有的水都爭著托舉起那個嶄新的政權。從天涯海角,到黑水之間;從珠穆朗瑪,到東海海岸,所有的水心向南湖。小小的南湖呀,頓時,讓整個世界刮目相看……
七月的歌唱,是發自肺腑的抒情;七月的歌唱,是心潮澎湃的激蕩。
雷鋒的微笑讓七月定格,焦裕祿的熱血把赤旗染紅,孔繁森的目光將金徽鍍亮,勤勞的農人令大地笑逐顏開,敬業的工人在機器轟鳴中品味雄渾的交響,新時代最可愛的人令萬里疆域固若金湯……最真最切的中國夢啊,正以日新月異的節奏,續寫著新時期華夏大地的最美篇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