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李玉勝
倏忽間,《德州日報》已經35周歲了。我與日報結緣,也足足有32年時間。
雖然我與日報的至真“情緣”,是因了自己的新聞情結和多年從事地方新聞宣傳工作的緣故,但我被《德州日報》采用的第一篇稿子,還真不是新聞作品,而是一首題為《花兒》的短詩。具體時間記不清了,記憶中大概是1992年八九月份。也正是從那年開始,我的新聞稿件頻頻見諸日報各個版面。
因為稿件往來的緣故,有幸與當時的各版面編輯,像崔宇山、王鳳春、孔瑗、陳燕等幾位主任,蔣曉萍老師、已故的毛煥章主任,以及現在已榮任報社社長的趙紅衛大姐、副總編輯的朱愛國老弟等熟絡起來,得到他們的悉心幫助。
也正是因為經常在日報及其他各類報刊“露臉”的緣故,很快引起樂陵市委宣傳部的關注。1995年6月,我作為特殊人才,調入樂陵市委宣傳部專職從事新聞宣傳工作。從一名農民通訊員,直接進入市直機關工作,我知道,除了當時樂陵市委、市委宣傳部領導的惜才垂青之外,更重要的還是得益于《大眾日報》《德州日報》等媒體的厚愛和培養,尤其是《德州日報》的諸位領導和編輯老師,可以說,沒有他們的提攜幫助,就沒有我的今天。
進入宣傳部專職從事新聞宣傳工作以后,和日報打交道就更頻繁了。尤其是擔任新聞科長、分管內外宣工作的副部長期間,幾乎天天和報社的編輯通電話,每周至少往日報社跑一趟,不是送稿就是催發稿件,抑或就某一新聞線索向編輯匯報、討教,商量采寫角度和表現手法。那時候,晚上十一二點鐘電話打擾夜班編輯老師和領導是常干的事兒。現在想來,尚有些許惶愧和暖暖的感動。
這么多年下來,歷屆報社領導、編輯老師們給予我的關愛和幫助,可以說數不勝數。
樂陵是金絲小棗之鄉,自1989年開始,每年9月份,都要舉辦一次小棗文化節。我自從進入宣傳部,就年年參與這一重要宣傳活動的策劃和稿件采寫。說實話,對于這樣的重大宣傳,我每每都是繃緊神經,生怕哪里出現失誤。幸得報社領導和編輯老師們的傾力幫助,連續這么多年的集中宣傳,從沒出現過任何紕漏,且每每收效都不錯。
我剛剛擔任分管樂陵市內外宣工作的副部長不久,有一天,去向當時的市委主要領導匯報工作,領導突然對我說:“玉勝同志,咱們的任何一項工作,干好很重要;干好了宣傳出去,讓更多的人知道、了解同樣重要。譬如像《大眾日報》《德州日報》這些黨報黨刊,我再忙也要天天看。《德州日報》的頭版,我尤其關注。”我明白,領導這是委婉對今后的外宣工作指方向、提要求呢!事后不久,借到報社參加特約記者會的機會,我跟時任總編輯的趙紅衛大姐匯報了這個與書記見面的“故事”,豪爽仗義的總編大姐爽朗一笑,說:“書記言外之意不就是要求你們多在《德州日報》一版發稿么?你們本身的稿子水平就一直不錯,以后多研究題目,進一步提高稿件質量,咱多寫多發就是了!”那以后,我們在稿件采寫方面努力提高質量,總編大姐也確實很關照,時常在一版給我們“吃個偏飯”,以利我們圓滿“交差”。
歲月匆匆。不覺間,《德州日報》已迎來35周歲生日。而立又五,正是意氣風發、蒸蒸日上的好時候。而我,也已由當年那個視文字如命、以做好一方宣傳工作為己任的熱血青年,漸入“耳順”的人生階段,自覺人生越來越淡然、越來越沉靜。原來的許多生活習性,似乎都在悄然而變,唯有一個習慣始終未變,那就是讀書、看報,并偶有所思所想“躍然紙上”。晚飯后,每每習慣性沏上一杯釅茶,然后斜躺在書房的沙發上,邊品茶邊仔細品讀當天報紙上的每一條新聞,那種感覺,恍若和一位多年的至情摯友在天南地北地仙聊神侃,亦如在聆聽一位情深意厚的師長的諄諄教誨……
(作者系樂陵市文聯主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