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??? 早飯后，妻子上街買菜，女兒刷碗，我洗衣服。女兒上初三，難得星期天休息，干家務就有些不高興。我逗女兒：“咱倆換換。”女兒不許。我問：“現在再干刷碗的活是不是覺得很幸福？ ”女兒笑而不答。
二
??? 因為學習，妻子嘮叨了女兒幾句，女兒頂嘴，娘兒倆陷入冷戰。午飯后，我見形勢有所緩和，就勸女兒：“我根據多年的切身經驗告訴你，千萬別惹你媽生氣。早先我惹你媽生一回氣，得用三天的時間道歉……”話沒說完，全家人都笑了。
三
??? 老師為了激勵學生多背誦名家名篇，給大家講了茅盾能夠背誦《紅樓夢》的故事。最后，老師無比崇敬地說：“除了茅盾，有誰能夠背誦整本的《紅樓夢》？ ”“曹雪芹！ ”女兒張口就來。眾人絕倒。
四
??? 我和老婆到附近一家日化用品商店購物，結賬時老板拿出一盒贈品，說：“送給你們個好東西。 ”“是不是治脫發的？ ”老婆隨口問。我有點脫發，關注治療脫發的產品和信息幾乎成了老婆的下意識。問完后，老板沒有說話，商店里一時安靜得有點尷尬。
??? 我抬頭看了看老板，忍住笑，拉老婆到外邊，悄聲對她說：“你也不看看老板的頭，都快蓋不住頭皮了……”老婆大悟。兩人笑了一路。
五
??? 一個大人問一個剛上幼兒園的小女孩：“上學好嗎？ ”小女孩沉吟片刻：“還可以。”聞者無不大笑。這三個內涵豐富、分寸感極強的字眼，出自小孩子之口，令人回味不已，感慨系之。
孫海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