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瑩為留守兒童指導功課。
齊河四小在校住宿的孩子們正在餐廳吃飯。
用智能卡給父母打個電話。
洪州社區的留守兒童在閱覽室看書。
洪州社區的留守兒童有自己的活動之家。
“留守兒童”這個概念并不陌生,但真正讓人們關注起來,并形成固定詞匯是近幾年的事,這反映了社會對這部分兒童的關懷與厚愛。教育不應僅僅追逐“精英”,關注弱勢群體、幫扶留守兒童,無論從教書育人還是從社會責任方面,都具有積極的現實意義。
齊河縣共有農村留守兒童1.01萬人。由于父母常年在外打工,留守兒童與人交流明顯減少,情感冷漠、內心封閉,幾乎是多數留守兒童的通病,而渴望得到關愛也成了留守兒童的普遍愿望。
“你的轉變令老師欣慰,老師們為你的進步而高興,更為你發奮求學而欣喜。不斷嚴格要求自己,完善自己,老師相信你能做得更好。”——這是齊河第四實驗小學周墨(化名)同學讀四年級下學期時,班主任老師侯瑩給他的評語。想當年,他可是一個老師不想提更不想見的表現差、成績差的“雙差生”。
“希望爸爸能常回來看看我”
剛進四年級時,班主任侯瑩并沒有注意到“低調”的周墨,只是一個月后才慢慢發現,周墨不但不交作業還脾氣暴躁,經常與同學用拳頭“說話”,“他的集體榮譽感很差,我有幾次都看見他在責任衛生區內,把廢紙團踢來踢去就是不撿起來放進垃圾箱。”而且,各科老師也開始向侯瑩反映,周墨上課不遵守紀律——上課講閑話,愛做小動作。
那時,班主任侯瑩簡直就成了“滅火器”,到處為周墨滅火。一直為周墨的行為而困惑的侯瑩,直到走訪了周墨的家庭后才恍然大悟。
周墨在他6歲時母親就去世了,他一直跟著79歲的奶奶一起生活,父親常年在外打工,已經有快三年沒回家了。晚上,小周墨經常在夢里喊爸爸。“我知道,爸爸在外面辛苦全是為了我,不過我還是希望爸爸能常回來看看我,哪怕只是一天也行,然后給我帶點小禮物,只要是爸爸送的,即使是一個橡皮擦也喜歡。”當侯瑩看到寫在周墨床頭的這句話時,她仿佛看到了周墨濕潤的眼睛里充滿了期待,她知道,這就是一個留守兒童最簡單的夢想。